12/31/2006

2006最後的揮擊


在2006最後ㄧ次站上打擊練習場的我,現在正懷著雙肩酸痛的我,才能體會到詹偉雄寫的「球手之美學」,裡面所闡述的點點。

在書上寫著,投手球速九十英哩,這顆直徑二又四分之三的二縫線皮球,打者拿著三十三盎司重、三十五英吋長的白臘木球棒,必須在球出手的零點一秒就決定揮擊,再以球棒前端三分之一,四又二分之一英吋寬的「甜蜜點」接合球兒另一個四分之三直徑的甜蜜點,用身體的扭力拉成一道飛行的弧線。

而當我面對只有球速120的同時,遲鈍的揮動那球場共用的鋁棒,緩慢的用手臂帶動超過三十吋的腰部,頓點式的轉動至腳踝的旋轉,猛力一揮卻只能產生觸碰空氣軌跡的氣動。一連十球,從開始的猛力揮擊到最後八九球的慢動作,更會讓人覺得打擊真是需要天份與技術。

不過當眼睛習慣速度軌跡時,再選擇面對著球速110公里,還可以勉強跟上節奏,享受揮擊小小的樂趣。在另一個球道上也可以面對著九宮格,用著虛弱的下盤,投出那不堪入目糟糕的拋物線,在九宮格外孤獨落地。

不過回到最初的原點,一個單純揮擊與投球瞬間的快感,都會想到小學呼朋引伴的在農田中用最簡單的壘包,進行著最快樂的球賽。從小的確實擊中球心的快感到現在只求心情的抒發,更會覺得年紀一點一滴像是脂肪般的在身上附著著,隨著一分一秒接近著2007,也許這就是歲月的痕跡吧!

12/03/2006

天使與魔鬼(II)


天使與魔鬼一波波的故事,晚上每每看到正精采的情節時,看看手上的時間已經超過12點,也就不得不闔上書本往床上靠攏,這樣斷斷續續的再下次看書時拼湊記憶,斷斷續續當中終於在上星期天偷閒在特力屋中把它一次拼完,才能一窺故事最後的精采結尾。

丹‧布朗在故事人物部署方式實在有他的一套方式,在觀看中我一路猜測誰是正方誰是反方,往往在故事筆法描繪中人物的心態、動作都讓人可起疑立場正反,不過也都往往猜測錯誤,只能確定主角兩人行為正常,也不得佩服丹‧布朗多面向的思考方式。人物既要逼真、更要場景合宜,也在宗教意識上點到為止,不至於讓天主基督的信徒們,產生不敬的想法。在符號學、歷史學、美學更是很自然的融入其中,也因為這樣才能認識另一位文藝復興時期的大師貝尼尼。

在此之前,在文藝復興時期的藝術大師還停留在達文西、米開朗基羅還有拉斐爾,這次在天使與魔鬼當中持續的出現貝尼尼的作品,這一個再米開朗基羅之下的老二藝術家。去羅馬的時候,會聽到導遊介紹聖彼得的圓頂是由米開朗基羅設計,卻沒有聽到廣場的設計是貝尼尼,讓我一度看到貝尼尼還以為是女鞋的名字。



不過書裡面提到的四河噴泉就會喚起記憶了,在拿佛那廣場上有三座噴泉最有印象的就是導遊有詳盡介紹的四河噴泉。四河噴泉將尼羅河、恒河、多瑙河和拉布拉他河擬人化地表現出來。面對著博羅米尼設計的教堂,也因為貝尼尼討厭博羅米尼,就把面向教堂的人物蒙上的布表示教堂設計的很醜陋,這種在作品戲謔的方式在米開朗基羅的作品也曾出現,而達文西也在繪製最後晚餐時苦思猶大的容貌時,威脅影響他的人不要打擾他,否則就把人人厭惡的猶大畫上他的容貌。

在這巴洛克風格的作品,有四河還有駿馬在柔軟的噴泉下更有一種作品與生活結合的感覺,拉近了與作品之間的距離。可以在這拿佛那廣場中散步、聊天、也可在繪畫中像藝術大師致意。



天使與魔鬼中提及了宗教與科學的矛盾,科學挑戰了人類心靈的宗教,有了這些歷史背景,讓一些有著先進思想上科學家、藝術家,不由得在宗教為主的國度中,找尋自己心靈上與實體上的寄託產生了光明會。丹布朗也總是會提起一些年代已久卻無下文的團體,賦予很多離奇、恰巧的故事情節,在把很多的政治人物描繪其中,都會讓人半信半疑的看待這古老團體的真實性。

正史總是乏味,稗官野史就顯得生動活潑許多,至少又從書中,看到另一個藝術殿堂,還有埃及方尖碑下的羅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