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0/2008

告別奧運



贏的時候手舞足蹈,輸的時候意興闌珊。當輸的時候去看勝利時候的畫面,又顯得格外諷刺。中華棒球隊就在這一系列的比賽當中,給我們奮戰往前的精神,卻又再九局的數字畫面中又在一次的失望與懊惱。

電視畫面上,聽著三台主播不熟練播報著球場狀況,看到艷陽中準備已久的中華隊,肩上無形扛著台灣人的期待,終究避賽過後還是扛不下來,只留下看台上從臺灣飛到北京死命加油到沒有聲音的球迷,還有電視機、上班時螢幕前的心痛。

眼前看到那些球員一年到頭的奔波,身上一堆的傷痛還有肩上擔負著國家英雄的責任,腳傷、手痛、打止痛針、被判禁賽的無奈,只能在期待的咒罵聲中度過。

成功當英雄失敗當狗熊,洪一中也從英雄變狗熊。不知道是兵不厭詐還是調度失當,沒有掌握好時機,就只能把到手的勝利輕輕的交給對方。也不知道是不是人情世故還是國內好手欠缺,把一支二十四人的棒球隊搞的像是北京針灸隊,一點也不兵強馬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留在國內的疑人只能望眼興嘆,到最後還得陳金鋒冒著運動生命來博命演出。

其實,長久以來台灣的球迷與球員就是內心充滿自卑,未戰先敗。看到古巴、日本、美國等球隊總是期待少輸即可。總是把戰力強的投手對抗弱隊,次等投手對抗強隊,這就是所謂的上駟對下駟取得晉級的資格。不過卻輸掉長期以來的自信心。

一直以來這種自卑心態存在與台灣島中,總是哈美哈日哈韓,也沒人對台灣充滿信心。把賽前恐懼顯在臉上,綁手綁腳就只能活在別人小聯盟、二軍的陰影之下。比賽過後若比分落差不大,媒體還曉以大義給個『輸的漂亮』、『獲得對方尊敬』之類的話語還沾沾自喜。

當然大環境給的惡劣,也許難以追究。但我們的自信心、抗壓性,總不能一在逃避。我期待之後對抗中國的不是目前中職一哥的潘威倫,而是潘威倫與日韓美古抗衡。不要只想拿銅牌就歡天喜地,而不敢夢想著金牌的美好。

畢竟運動除了算計之外,最吸引人的地方還是一股求勝的欲望。

8/08/2008

桃園-台南-高鐵


借公之便,高鐵成行


選擇自由座,到新竹才有位置可坐。
(桃園到新竹10分鐘,跟公車沒兩樣)

從北到南,從盆地到平原


畢業後在度踏上久違的台南


回程 ,不覺得遙遠


台南陰雨落地,一到中壢又立刻艷陽高照


一小時半,完成南北一日遊

8/04/2008

展場外~

連著兩天世貿展場的工作,看著滿場川流不息不分男女老少的人潮,在這台北信義區的空間中找著、看著,也許來理性的撿便宜看商品、也許感性的來看辣妹大飽眼福,但是逛完一圈之後也應該跟我一樣,若沒有戰利應該也沒體力,只能拖著沉重的步伐回去。

在展場內,看到成群的『攝手』,拿個單眼相機狩獵著,拍的是展場內的有的冶艷有的鄰家的show girl。無論是台上炒熱氣氛的主持辣妹,還是低調發傳單的學生妹,若有資訊大廠找來知名模特兒來造勢,都是這男性相機狩獵的對象。展場反而成為獵艷大會,身旁的資訊產品反而是顯的相形失色。反正展場內投其所好,展場外便雲淡風輕遠離想像。畢竟展場內外是兩個世界,總該回歸現實。

在踏上回途的公車上,鼻子聞著帶有冷峻特有公車的氣味,搖搖晃晃的找到座位。看看窗外流動地車輛與熙攘的人群,在公車上顯的寧靜許多。當腦海中還停留著展場流動的畫面和持續殘留高分貝的聲音,掛上耳機自然的把音量調到最大閉上眼睛,這一刻應該才是開始寧靜。 八十分鐘的路途,四千八百秒時時間。

聽著掙脫合唱團鋼琴襯底的基調,雖然耳機內音樂吵雜著,當空間從展場轉換到公車的椅墊上,腦海中的畫面就變的很單純。 在這單純,可以開始從音樂的高低嘶吼著,場景可以不斷的轉換,也轉換不同的情緒。當然也可以一片空白,從主動到被動的隨著音符轉換。耳機外的吵鬧、刺鼻的冷氣車味都成為隱形的符號難已辨識。

窗外的影像從快到慢,摘下耳機右是另一個世界的開始。